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好啊。”顿了顿,问,“你今天来,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?”
但撇开这些细节,穆司爵的恢复力和忍耐力简直令人叹服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刚才我看见他从你那里出来,你怎么解释?”
再不来就来不及了,许佑宁急得想咬人:“穆司爵!”
许佑宁背脊一寒,挣扎了一下:“七哥,你可不可以放开我?我怕被炒。”
但是陆薄言也有他的原则,比如他绝对不允许她和两个小家伙受到伤害。
把她逼急了,她也许真的会脱口而出喜欢穆司爵。
所以,生理期,从来不是她允许自己脆弱的理由,穆司爵这杯红糖水,是她在这个女孩子的特殊时期收到的第一份关怀。
接下来,许佑宁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穆司爵边处理事情边听,到了后面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,偶尔含糊的“嗯”一声当做回应。
他的伤口那么深,又刚刚重新缝合过,现在肯定还在痛,可他的面色和唇色都已经恢复正常,从表面上看来,他和平时已经没什么两样。
她向陆薄言抗议过,陆薄言的理由无可反驳:“你一个人要吃三个人的饭,感觉撑是正常的。”
此时的客厅内,表面上谈笑风生,实际上,暗流涌动。
步行,她不认识路不说,哪怕认识,估计也要走到天黑,电影的场次早就过了。
许佑宁杏眸里的光华突然一暗。
“……这是你的房间啊。”萧芸芸比沈越川更意外,“你收留我已经够义气了,我怎么还能跟你争床睡?我才不是那么贪心的人呢。”